听着陈奕迅的失忆蝴蝶写的
英语课节节都逃,考试还是要去,曾经他们抓着参考书挑灯夜战,最后谁都受不了。 和那些文法词句相见不相识,不晓得谁先发的狂,把书扔在地板上,厚厚一本书翻开,停在假设语气。
Wish用在已发生且事与愿违上。
另一本说,I wish后接假设语气係表示不可能实现的愿望。
没人记得,对他们而言也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他们那场戏。
在上台前他们时常牵着手。
一开始是肖杰建议的,可能他不过随口一提,也没想到这个土方法被两个年轻人倔强地坚持了下来。
大家都取笑,两个大男孩牵着手在校园里到处走,不是不窘迫,但都憋着劲要把戏做好,坦然待之,久了那些猎奇目光逐渐消弭。
习惯的养成只需要二十一天,习惯去拥抱一具身躯,习惯牵起一双手,却好像也没花那么多时间,契合得仿佛天生该在那儿。
将脸靠在另一人的肩膀上也不难。正因为不难,才难。
而亲吻与亲热是没有的。
曾经某一个午后,光把对方的虹膜照成浅浅的棕色,他们的手压在彼此手上,靠近前倾。
可最后也没有。 “……这不必吧?” “嗯。”
谁说的记不得了。可能谁都说了。那个下午离去后他们还是牵着手。
然后结束了,戏演完了,庆功宴的时候不必再牵。
空落落的掌心于是握上酒杯。
谁也不必想假如那个下午不曾醒来。假如不必醒来。
FIN.